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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木红原浆酒价格表(枣木杠52度酒价格表红颜)

2023-10-29 05:32 来源:爱尚秀 点击:

枣木红原浆酒价格表(枣木杠52度酒价格表红颜)

枣木红原浆酒价格表》,该表显示,红木家具、红木餐具、红木摆件等产品的零售价格在每件500元至2000元不等。其中,红木家具的最高零售价格为每件1.5万元,红木餐具的最高零售价格为每件1000元。此外,还有一些商家表示,他们的红木家具是按克卖的,比如一件红木沙发的成本价是3000元,他们卖给给消费者的价格是3000元,这样的价格差异主要是因为红木家具的品质不同。

清风古寨安子岭(外两章)

文/马永成

安子岭,太行山中的小山村。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因安子岭上有明时古寨,寨下有古村,青石的街巷古风古貌原生态,2014年被国家确定为“中国传统文化古村落”。

从冀之南武安市冶陶镇村南、晋冀鲁豫革命历史博物馆的大门正对的南山大道出发,盘山而上、峰回路转、渐行渐高,洺河古道、乡镇村落已在山行车程的脚下,翻山越谷八里,就到这个群山环绕、一片烟树的小山村。

村中有座桥,桥北新居、桥南则是老庄,老庄依山而建,房屋重重叠叠的,上房踏着下院的顶,一层层叠摞成凤形,凤很古朴,古朴的街、巷、院落均是山中青石所砌,青石条砌的墙、青灰瓦覆的顶、青石板铺的小四合院、木刻砖雕的门楼,窄窄的街巷宽不盈2米,直陡直陡的坡铺着光滑的青石板,中间鹅卵石砌成流水的甬道,道旁斜靠着废弃的石盘,门口安放着石杵、石臼,巷口拐弯都砌有石碾子磨房,在高高的墙、深深的巷子里游走,空巷静寂板门紧闭,冷清的大都上着锁锈迹斑斑,望着一扇扇门,摸着一把把锁,恍惚以前街巷怎样热闹的时光?披星带月,男人们粗壮的脚板“咚、咚、咚”地踩着石板上地,驴蹄“得、得得”地爬上了石坡,成群的孩子们“咯、咯、咯”地笑着、追着从巷子里跑过,晨曦黄昏女人们一圈圈地推着青石的碾子,把小麦磨成面、谷子去了糠、新鲜的苞谷磨出浆,再把黄豆放到自家的石臼里,用石杵咣当咣当地捣着,碎着、捣出乳白的汁浆,糊到灶火的锅里就成了香喷喷一大锅的“豆面子饭”,久远的香味似乎还在巷子里萦绕,眼前的巷口、胡同的拐弯或老牌的门楼下,却只有老人在静静地发呆,两三的闲谈,看到我这个山外来客,慈祥亲切的就象儿时的外婆、老祖母,寂静悠闲的时光在这青石的古村落弥漫,连空气都是静悄悄的。

穿巷至山腰,抬头可望山顶古寨的雄姿。

山寨雄伟,盘踞整个山顶,在下仰望寨墙高耸,青石条、碎石块干砌垒成的寨墙高达10余米,明朝至今兵燓战乱几百年,屹立山岭保存如此完整令人啧啧稀奇。

整座山寨南北走向呈椭圆形,分内外两寨,小头朝北是外寨,如飞凌的燕尾半包内寨的寨墙。进口只有两个,东侧的寨墙外,正中立一高大的石垒影壁,影壁后是一正门。侧门靠北,在内、外寨墙相夹的过道,宽不足1米比较隐蔽。踏着石阶由夹道走进外寨,荆棘丛生半个篮球场大小,半围的寨墙内视有5米多高,有台阶可登到墙头垛口处,眺望山下一览无余。北寨正中一小门窄窄的侧身而进内寨,内寨豁然开阔,长90余米、宽20余米宛如一个足球场大小,可惜寨内空无一屋,只有四围的寨墙、寨墙下倒塌的碎石、野花杂树。寨内地势四围低中间高,最高处一巨大的青石平台20余平米。登高而望,四围群山环绕,山间沟谷平缓如带,山道、梯田、树木、村落一览脚下,寨下村落阡陌交通、鸡犬相闻,一片世外桃源。

清风吹拂,回溯历史让人不禁遐想。明洪武年间,吴氏先民为避世乱翻山越岭的到此山中,见四围群山环绕、沟谷流水潺潺,遂在此山岭开垦、种田、凿石、建屋,因村前南山形似马鞍,取名“鞍子岭”,鞍与安谐音,安子岭更有安居此岭的长远打算。此后,明未起义军李自成余部来了,在此山岭建造山寨转战太行、秣马厉兵地以窥天下。明万历年间,山外的乔、刘、王姓人家,散居其他山谷的山民也都来了,集中在此山岭发展成100余户、500余人口的小山村,依凭岭上山寨的天险,匪寇响马来了躲避寨中,兵匪走了他们继续耕田种地,就山取石精心营造他们的生活,从村中吴家台址可以看到,巨大的青石一锤锤地挖成石屋、石炕、石灶,雕刻成门墩、石碾、石盘、石杵、石臼,就连喂鸡、猪的石槽、驴棚都是青石打造,并且还跑出去引进来那些山外巨富商贾们考究的门楼牌面,木刻花有了,砖雕的福禄寿字有了,一锤一斧地建造了这个青石的街巷村落,黄发垂髫怡然自乐地享受山中自耕自足的生活。就连抗日战争期间,刘邓大军的部队也驻扎在这个山寨福地,诞生了太行山区第一高等学府“抗高”,影响培育了很多安子岭的有志青年,随部队南下解放全中国了。

时代发展山乡巨变,安子岭大批的原住民离开了老庄、出了山谷,融入了山外的繁华,留在村上的也只是寂寥的老人守护着这青石的世界,这古老的山寨石村。

游历结束时,一位母亲告诉我:闺女在外打工好多年了,在北京都安了家,来电话说的最多的是“很想咱村的石寨子石巷,很想家…”是呀,一个人无论走多远,其时他的心是离故乡最近的.同样一个社会无论多么发展,人类的精神不能没有家园,故乡的一些传统、传承的东西有时会根深蒂固地在我们血脉里流动。寂静悠闲的安子岭,它恰似好多人内心深处追忆的故园。

幸好,太行山中有安子岭。

乡 村 夜 话

狮子口,是固义村北大寺脚下的一条胡同。胡同里有个石狮子、有一口井,井水多深,年道就有多长的滋养着胡同十余户人家,井边人家有三旦爷爷、计山叔,江奇、米山大爷,富年大娘、河旺、起旺哥,都是十几年的老街坊。

十余户人家同吃一井水,摇一架辘轳,青石的井台就是狮子口最热闹的地方。早晚人们挑桶担水、揺辘轳,嘻嘻哈哈的说笑声闹成一片。最惬意的是每天傍晚,各家的大人、小孩儿端着碗,出了门坐在自家门口的台阶、门墩,井台的青石上,或蹲或坐的一边吃一边唠,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饭香弥漫笑声不断,地里场上的农事,锅沿儿碗边儿的闲话,村上生老病死的婚丧嫁娶,三乡五里的奇闻怪谈都会蹦哒出来,在街巷里酝酿、发酵,添油加醋的神奇起来。

尤其仲夏之夜、凉风习习,疯玩跑累的孩子们会傍在大人们身边,缠着他们讲故事,伴着三国、西游、水浒传的演义,村上一些古老神奇的传说也就流淌了出来。

年岁最大的三旦爷爷,讲故前必卷一枝旱烟,吸一口烟吐一圈雾的才开口,说村西阁,上有阁楼,边有箭垛,可俯看眺望远处平川。下有过道,阁口有栅,晚上则关栅闭门,防盗贼土匪进入,阁墙厚三尺、高两丈,兵荒马乱的年头可护佑一村平安。阁很古老,称奇的是阁外的井,井水不深水源却很旺,大旱天时村井皆枯它却不竭,三乡五里的都来饮用,人挑马拉的始终清清粼粼恰似一眼活水。最奇的是早起挑水的人,常在井台、牲畜饮水的石槽边上发现三只小狐在喝水,红的黄的白的机灵可爱,饮罢水,爪子一抿小嘴哧溜走了,只留下惊呆了的挑水人感叹如此精灵定不是常物,在村上一传十、十传百地传说起来。

“真的有小狐?”吸溜吸溜喝稀饭的人,张大嘴半信半疑的看着三旦爷爷,老人家重重地点了下头,要知道他说话一言九鼎从不打诳语。

“老村自有奇事,”经常走村串巷,叫卖“溜里各本”(七十年代盛汽水的玻璃瓶)的江奇大爷,放下碗、腔高声足地接话道:“早先年间阁外是片河滩,滩上种着茂密的麻,一到秋天青青森森的如青纱帐,白日人们走过麻地,头上总有种麻麻的感觉。那年深秋,赶集回来夜已深了,路过麻地看见有三个人在围着火堆玩纸牌,见到他嚷道三缺一,玩心重的他不假思索的加入了圈子,一夜输赢自不必说,拂晓鸡啼时三人倏忽不见,他却拿着一手的杨树叶,地上的火堆还烟火袅袅的燃着,他恍然大悟清醒道,呸、真晦气,陪小鬼打了一夜牌。”

听到此人们都笑得喷出饭来说:“你钻钱眼里了,鬼的钱都想挣。”

“瞎话,鬼才相信你,”坐江奇大爷对面、我家墙跟儿石碾磙子上的是富年大娘,从河南远嫁到村上懂的些玄黄之道、在狮子口一向快嘴利舌有“毛巧子”大名,一面狠咬咸菜疙瘩、一面较真儿抬杠的说:“这村风貌确实有些讲究,村子背靠八里长岗,面朝南山,山下有河、水泉河四季常流,村子四方有阁,阁道有门、门户严谨;北建大寺高踞土岗,南山狐爷、奶奶庙遥遥相对,西阁关帝像镇守其上,东大桥龙王爷把守村口,神守四方;村上的房屋依岗而建层次罗列,胡同小巷穿引其中,迂回曲折均通村中一条大街,东西走向,端端平平地铺着青石板,街的中间是一方旱池、半亩池塘,汇聚各巷道流出的雨水,日则供人们渍麻捣衣裳,雨天可蓄水泄流,引水出东大桥入河滩,避村子水涝之灾,藏风聚气风水极佳之地。”

“噢、咱村还有这么讲究。”大人、小孩子都听得入了迷。

有的打趣道:“老富年,你家娘们比你有见识。”

“看把她张狂的,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富年大爷撇了撇嘴。

河旺哥的老娘,一向沉稳不喳喳,听到此慢声细语的插嘴道:“旱池有风水,最显眼的是池南岸那棵柳树,粗壮得两人抱不住,枝叶婆娑的柳条贴着池面,池岸两边的人家,常在半夜听到柳枝拍打水面的声响,啪、啪、啪的作响,真是吓人。”

“哼,刮风而矣,老鼠胆”富年大爷嗤之一鼻。

河旺娘急了反诘道:“刮风?不信你半夜三更去旱池岸边走一趟,准吓得你掉了魂。”

听到此,我们小孩子大都紧紧靠在大人身边,看墙跟儿的黑影都阴森森的。

向三旦爷爷借了旱烟火的父亲,正值年轻气盛不屑地说:“没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叫门,只要身正气旺,就没啥疑神疑鬼的,别自已吓唬自己。”

“哎、别乱说,”常钻山入沟,下荚子打野味儿的米山大爷,“咳、咳、咳”一面咳嗽一面急着接了话茬:“哎那年秋天 ,撵野獾路过破烂的山神庙时,在泥塑的山神前撒了一泡尿,和同伙打趣‘哪有什么山神?泥塑的罢了。’不料中午回家,在厨房捞小米干饭时,竟发现身后有只灰狼目光炯炯地瞪着他,情急之下他一甩手把一笤里干饭扣在了狼的头上,灰狼吱溜窜了。下午再上山,路过山神庙时,发现泥塑的神像头上扣着黄灿灿的米饭,哎!自己说大话了,山神爷给开了个小小的玩笑。”

“哈、哈、哈”大伙都笑了。

“瞎掰,狼进了家不叼了你,看你以后做事还敢狂言乱语吧?”

听着、听着,月上中天,夜色渐深,孩子们打了哈欠起了睡意,大娘、婶婶们就招呼家人回去,叔叔、大爷们则谈兴未消的还相互招呼着“回吧、走了”,人们纷纷起身各自散去,一阵扑沓的脚步、咣当的关门,渐渐地悄无声息了,只留下如水的月色洒在井台上,夜深静悄悄了。

渐渐地,狮子口的街坊邻里变了,上岁数的老人或老或病的都已故去,儿时的伙伴们各奔东西,空落的老院上了锁,人们搬出去建了新居,狮子口只有三旦爷爷还拄着拐杖,一人坐在胡同口,胡同冷清清的,井台空空荡荡,早晚的风吹过街巷。

一片夕阳狮子红

日近西山,夕阳斜照在村北大寺高崖上,给村上这座古老的寺庙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衣,土庙变金寺了,金黄温和的光笼罩着大寺、高崖,崖下那烟树错落的街巷,巷里的石狮子,巷口增子哥家门前那一丈见方的青石台,台边那苍劲的老槐树,树下一溜墙跟儿的石碾磙子全都笼在一片夕阳里。

大家爱这片夕阳,爱这方青石台。每当斜阳夕照满巷飞红时,巷里的老人就会不约而同走出家门走到巷口,说会儿话,唠会儿磕,顺子哥会立在树下抽袋烟,米大爷、金大爷会傍在台边下盘棋,增子哥端了那老粗的茶缸咕噜噜地喝茶,兰婶儿、琴嫂、叶嫂们会围在一起闲言絮语些家长里短,海阔天空下新闻时事,夕阳照在他们布满皱褶的脸上,饱经岁月风霜的眼上,说着、笑着,享受着这份悠闲的时光。

开春,一架经线用的撑花辊就架在巷口,从不远处一排缠线木络子上扯出的丝线象春蚕吐丝一样均匀细密地飞架到线辊上,鹅黄翠绿的丝线就象那一碧晴空上飘着的彩云,荡漾在巷子里。经线引布的几个老人忙得不亦乐乎,仰手扯飞线,俯身刷缯子,绕络疾走,轻拨线辊,六七十岁的人啊走起线来身手还那么轻盈,岗上那一陌杨柳返青,白杨吐絮时,狮子口大娘、婶子们的手工粗布开始札札弄机杼了。

坐在台边的几个老头,顺子、生亮、增子哥一边抽烟闲聊,一边看人家经线引布,不时插话打趣。

“老婶子,城里啥没有,孩子们还稀罕你织的粗布?”

莲婶儿手不离线,扭头应道:“城里啥都有,可都不是天然土长的,咱这粗布,田里种的,岗上长的,太阳晒的,天然的很,孩子们就喜欢这老家粗布呢。”

一伙人七嘴八舌地说道,狮子口的老粗布真是天生土长,八里长岗跑马川,川地肥沃,种棉不放化肥,花蕾不打农药,青苗绿野白云蓝天能不天然吗?

正说着,从保定儿子家过冬回来的田子嫂挪着有疾的腿走到巷口,大伙一见挪喻道:呀,燕子回来了,老燕儿在城里住的可好?田子嫂撇了撇嘴笑道:瞎、燕子咋了,冬去城里取暖,春来回村消闲,谁象你们这群家雀儿叽叽喳喳老不挪窝。

大伙儿一听笑道:燕子巧啊住高巢,家雀笨啊栖树梢,没了我们这群家雀狮子口多冷清啊。

田子嫂叹了口气说:唉、不怕见笑,去城里守着儿女是热闹,可在高层楼筒子里住着不接地气、闷着慌,回村吧老院空屋,进门一人影儿出门一把锁,馊得慌。

增子哥接道:学琴嫂啊,吹洋鼓洋号,跳广场舞,人多热闹开心啊。

琴嫂笑道:莫笑莫笑,人老了闲着图个乐呵呗。(琴嫂前些年老伴儿生病走了,儿子在国外工作,一人在家抑郁的很,后来加入了村秧歌队,六十多岁的人焕发出年轻人的劲头。)

顺子插话道:跳舞回来还是一人独守空房吗?

亮子哥打趣说:顺子啊,你白日驴子拉大粪,晚上身子去串门就不寂寞啊?(前些年顺子媳妇走的早,后来小儿子去水库玩水没上来,顺子老长时间没缓过劲来,再后来人开朗多了,赶着驴车给人家抽大粪,在村上总想找个伴儿组个家,却一直没成。)

哈、哈、哈大伙儿开心笑起来,笑声惊起树上回巢的鹊扑棱棱的飞起落下,风摇枝晃的一片片花瓣飞落在青幽幽的巷里。

一巷二十几户百十口的人家,现在只有八九个院落十几位老人住着,米大爷的儿子在城里开锁,金大爷儿子在城里打工,兰婶儿的孙子在城里上学读书,琴嫂、叶嫂、田子嫂孩子们在外地工作,增子、亮子哥的儿子长年在外承揽工程,只有这些老人不肯随儿女进城,留在山村,留在狮子口街巷,守着田地,守着老院。他们大都六七十岁的年纪与新中国同龄,都经历了建国初的物资匮乏,家庭出身的阶级划分,携锅带碗吃大食堂,集体出工的生产队,六十年代的大自然灾害,大饥荒、大洪水、大炼钢铁,十年浩劫的文革动乱,三中全会的土地家庭联产承包,八十年代的改革开放经济搞活,九十年代全民经商下海创业…到如今高铁手机互联网的新时代,国家波澜壮阔的发展历程,造就了他们风云激荡的社会人生,每个家庭、每个老人都有一本丰富独特的人生故事,他们都是太行山村、狮子口街巷沧桑巨变的历史经历者和创造者。

留守狮子口的老人们,并不象孩子们担心的那样孤寂落寞,他们就象狮子口的老槐树一样,虽历经沧桑并不枯竭,寒冬过后到了春天依然苍翠勃发,开满一树繁花。看,金大爷八十高龄还扩种耕地试验有机田,米大爷门前的菜园桃花杏花开满了园,豆荚黄瓜结满了架,兰婶儿们的农家粗布成了村上民俗特色,琴嫂们秧歌队活跃在村子的大街小巷。

平日里,巷子里的老人就象槐树上成群起飞、成群落下的家雀,一起田里觅食,一起枝上欢歌。吃饭时他们会端了碗走到巷口,蹴在台边,坐在碾磙上说说笑笑吃饭,谁家包了韭菜肉馅饺子,炸了油焖大菜角,蒸了大葱肉包子都会大大方方端出来大伙儿尝个鲜。更不用说,哪家小子弄了包金黄烟叶、新鲜的龙井茶也都是大家伙儿的口福。

逢初一十五乡镇集市,增子哥会开着他的三马突、突、突地拉上一巷子的老头老太太们去三乡五里赶集,最远的一次,他们黎明起身开着三马跑了百十里地,到涉县娲皇宫朝拜金顶老奶奶去,回来已是半夜满天星斗,那次出游是他们最远的一次壮举。

春风吹起,大地回暖,兴顺哥会赶了他的驴子车把每家每户门口的积肥拉到各家的田里去,不要工钱,管顿拽面。清明、谷雨丰盈,巷子里的老人会两人一组,三人一伙结伴儿下田,用简易的播种耧,一人拉耧,一人摇种,在八里长岗的川地上播下五谷杂粮的种子,开始了一年耕耘的劳作。端午禾苗竞秀需要间苗锄草,三伏天雨水充足庄稼长的旺,杂草也长的旺,老人们从晨曦到黄昏披星戴月地忙碌着田间管理,直到秋高气爽,一车车金黄饱满的谷穗、大豆、高粱、玉米从岗上拉回到巷子,晒到四合院的房上,那一院的金黄,狮子口的老人们才心怀舒畅地闲了下来。

冬日农闲,河汊、山脊、沟畔、八里长岗一片冰雪覆盖,狮子口的老人们就会钻在屋子里烧着旺盛的炉火,煮了滚烫的茶水,磕着干炒的瓜子、花生,围在炉边东村西舍地拉家常,说说孩子们在外的喜事,唠唠好久以前年青时的韵事,火旺谈兴旺,茶沸心劲儿足,他们就盼着冬至腊月,在外打拼一年的孩子们带着媳妇和孩子,从天南海北千里迢迢地赶回来团团圆圆地过个年。一过年,街巷家家户户的门楼都挂起了大红的灯笼,贴着红红的对联,巷口搭着松枝与柏枝插成的青翠牌坊,巷子里人来人往,院子里充满欢声笑语。

那年腊月二十九的夜里,兴顺哥在他一人独居的院里,桌上摆了瓶高粱白酒,三只小白瓷盅,白盅里酒满满的,他端着酒、端坐在椅子上静静地走了。

年后,狮子口的老人们帮忙送走了兴顺哥,从岗上走过,斜阳象一炉金红的火沐浴着田岗,沐浴着老人们,天火拂照,一片金光灿灿,他们苍老而倔强的身影在夕阳里是那么温馨那么从容,呼呼的春风在一望无际的田野上浩荡地吹着,那天夕阳飞红了八里长岗,飞红了狮子口街巷。

马永成,河北武安人, 一名中学教师、业余写者,多年专注山乡农村时代变迁、纷纭人事变化中传统与人性的坚守,近年来所写的农村题材散文多发表于《散文选刊》、《新武安》“散文城”等报刊媒体上。

协办单位简介

河北万果红酒业有限公司座落于“千年古县”行唐县。千百年来,当地人以山泉水及大红枣为原料,酿造成特色烧酒“枣木杠”闻名遐迩,此技艺已列入“石家庄市非物质文化遗产”。万果红酒业在传承酿造古法基础上,通过工艺创新把甲醇降至国家标准限量以下,氰化物、重金属含量为零,此工艺已获国家发明专利。万果红系列枣酒是“枣木杠”原浆酒,不勾兑任何香精,饮后具有头不疼、口不干、不体燥、不伤胃、醒酒快等特点。

The End